越來越多的人不清醒。
就連胡文海旁邊的菊太郎也晃了晃腦袋,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。
“胡桑,你聽到了嗎?”
“聽到什麼?”胡文海面容嚴肅。
“野獸……很多很多的野獸……”
菊太郎痛苦的捂着耳朵,閉上了雙眼。
“他們說的沒有錯,我也聽到了。”
“不,是幻覺。”
胡文海堅定的搖了搖頭。
“因為我沒有聽……”
“啊,胡先生,我聽到了。”
胡文海的話還沒有說完,後面的壯漢們也有了些動搖。
看到這樣一幕,胡文海臉色更差。
下一刻,他直接拉起那些人,就飛快的往前面跑去。
當然,不隻是他。
還有其餘清醒的壯漢們。
他們一同拉着剩下的人,不停飛快前行。
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可前面的小道仍舊沒有盡頭。
滴答。
滴答。
一滴滴汗水自衆人身上落下,粗重的喘氣聲也在通道裡蔓延。
疲倦的衆人擦了擦頭上的汗,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同時向着兩旁的火看去。
這一看,更是吓了一大跳。
在那通道兩旁的黑色火焰上,擺放的已經不僅僅隻是殘酷刑具,而是刑具下血淋淋的骨肉。
滴答。
滴答。
那些骨肉也在往下淌血。
而這樣的聲音與他們滴落的汗水聲交織。
那一瞬間,他們頭皮發麻。
下一秒,他們再次飛快的向前逃去。
一路飛奔,不敢有半點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