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車外,胡文勇的臉上閃過不忍之色。
而在他旁邊的小白毛也是皺了皺眉,臉上劃過怪異之色。
“他……劉偉?”
“他這是怎麼了?”
聽到小白毛的問題,胡文海又愧疚的低了低頭。
“小主人,這件事說來話長。”
“我們在米國遭受種種非人待遇,幸好劉偉隊長救了我們,可因為救我們,他也變成了這樣子。”
“本來他生有金蛇尾,力大無窮,可是每隔六個小時,他就會渾身疼痛難忍難忍,仿佛是要脫骨一樣。”
胡文海邊說邊低頭,聲音也壓得很低。
本來他們在米國大殺四方,劉偉出了不少力,是大功臣。
可就在回來的路上,劉偉忽然不正常。
每隔六個小時,劉偉都會發一次病,渾身疼痛難忍,如同剝皮抽骨般可憐。
然而面對這樣的劉偉,他們根本無計可施。
他們也想過辦法幫他緩解疼痛,幫他打止痛藥或者是麻醉劑,可一點作用都沒有。
就這樣,劉偉難受了一路。
“小主人,劉隊長是救我們的功臣,他為了救我們變成這樣子,還請小主人救他。”
“而且他現在變成這樣子,要是進入基地,恐怕會遭受非議,所以我才讓您先看看他。”
胡文海擡起頭,擔憂的看了小白毛一眼。
也就是這時,小白毛轉過了身,就要往外面走去。
“既然受了傷,就趕快回基地療傷。”
“基地是他的家,如果基地都不能接受他,誰還能接受他?”
“即刻啟程回去。”
“是,小主人。”
聽到小白毛所說,胡文海臉上的沉重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放心和喜色。
……
三分鐘後。
停在路中央的軍卡和黑色房車緩緩發動,很快就離開了那一段高速公路。
黑色房車内,響起交談的聲音。
“小主人,我們在米國的确遇到了您說的那個櫻花人,他也如您所說的那樣軟弱。”
坐在後排的胡文海低頭向着旁邊的小白毛彙報道,臉上還浮現出淡淡的疑惑之色。
“隻是您都沒有去過米國,怎麼會知道菊太郎這個人?還能對他的性格了如指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