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的因果都是利益交換。”
小白毛掃了她一眼，面無表情的說出這麼一句。
這倒是讓巴小娟有些不明所以，呆愣了一下，才有些遲疑的問向小白毛。
“大……大人，這不是您自願的嗎？”
“願意。”
小白毛低低來了一聲，“但……并不一定要做……”
“末日，最先死的就是聖母。”
“我要走了。”
她說罷，轉過頭就要離開。
可這時，一雙有些髒污的手卻抓住了她的寬大袍子。
“大……大人，您能不能将我帶回去，我有很多本事，我可以幫您幹很多很多活……我……”
她的話沒說完，就被打斷。
“你的本事也隻有在特定的時候才能發揮出來，我說了，一切的因果都是利益的交換，隻在于或早或晚。”
“現在的你，并沒有什麼值得我感興趣的東西。”
“變得更強大吧。”
小白毛冷漠的說完，就直接離開了這座戰場。
因為冰棧之外，燕都的援軍到了……
而巴小娟還愣在原地，她呆滞的重複着那幾個字眼。
“變得……強大……”
直到後面，她的眼眸中逐漸有了光亮。
而在她的身後，大量的燕都援兵已經開始收拾殘局。
一隊裝備精良的士兵們走向了喪屍女王的屍身，他們的動作謹慎而又帶着貪欲……
幾日後。
灰蒙蒙的燕都街頭，不少受傷的民衆正在重建房屋，周遭的氣壓都有些低。
而在這破損的街道上，兩個小蘿莉正在緩慢前行。
一個披着寬大袍子，白發金眸。
她約莫隻有八九歲的樣子，個頭并不高。
另一個則是穿着身破舊的藍裙小套裝，眼睛上還蒙着條白色紗布。
在她的懷裡，還抱着隻雞。
“小主人，我是不是見不到媽媽了？”
“我覺得媽媽已經不在這座城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