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就扔下手機去找身份證,今天是她和林浩宇領證的日子。
直到晚上她都沒有回來,我打開手機,林浩宇的短信就彈了出來。
是一張昏暗的美人圖。
圖片裡蘇晚秋穿着女仆裝看着鏡頭。
我閉了閉眼,心還是忍不住一陣刺痛。
我強壓下那股情緒,摁滅了手機。
深夜,我枕邊的手機每隔一小時就開始震動,每震動一次,就是林浩宇給我發他和蘇晚秋的視頻的挑釁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秦知夏給我發來消息。
“顧先生,花開了,可緩緩歸矣。”
配圖是兩個紅本本。
還有一盆絢麗的紅牡丹。
我沒想到當年随手送她的一株花她居然還養着。
莫名的,心裡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情緒。
我回了一個字:“好。”
我放下手機去收拾電腦工作文件,不知蘇晚秋何時回來了。
她收拾着日常的行裝:“我搬去和浩宇住幾天,他一個人籌備婚禮忙不過來,你記得後天婚禮準時出席,别遲到。”
說完後,她又解釋了一大通,無非是她隻是去正常幫忙,讓我别又去鬧事。
“嗯,我不會去。”我垂着眼,說道。
經曆過昨晚,我對她的最後一點情意已經徹底消散。
蘇晚秋看着我平靜的樣子,一股無名的恐慌席卷全身,她突然有些遲疑。
可想起林浩宇磨人的撒嬌,她攥着手機的手又松了松。
顧硯亭那麼愛她,能出什麼變故?
想到這她松了一口氣,不再和我糾纏,消失在我的視野裡。
我看着她離去的背影,撥打了一個電話。
當天晚上,一架直升機停在了廣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