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要是不嫌棄,一會去我們軍區大院裡喝杯薄酒。”
大家興奮不已。
能在軍區大院裡辦席,那可不是一般的規格。
“不過,那些不認我老婆的人,也不是親戚,那也就不用來了。”
陸懷安眼神轉向爸爸和繼母,警告的意味十足。
蘇曼珊看着人都打算跟着我們去了,不滿地喊道。
“我這裡可是國營飯店的席面,你們平常想吃都吃不起。”
“還有我們擎宇,可是團長,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的。”
“不像有的人,靠爹又靠媽的,說不定連個士兵當不上呢。”
陸懷安聽見,也不惱。
隻是笑吟吟地從衛兵那裡拿了張紙,朝着霍擎宇走去。
霍擎宇渾然不懼:“不過就言語上得罪你兩句,我給你道歉就行。我可是團長軍銜,又負傷立了功。”
陸懷安點點頭:“對,霍團長你立了功,會給你安排個好工作的。”
霍擎宇一臉莫名地接過單子,掃了一眼,臉上血色盡褪。
蘇曼珊不解地搖着他:“怎麼了,擎宇,是不是他們在你的體檢報告上做手腳了?”
“你别怕,他們不能一手遮天的,我們自己去找醫院再檢查!”
單子飄落在地上,有好奇的人撿起來。
讀起來上面的字。
“下體萎縮,三級傷殘,建議退伍轉業。”
我沒管背後的喧嘩,帶着陸懷安坐進了車裡。
摸着身上的紅嫁衣,我竟然産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上輩子,我被急急忙忙塞到了霍擎宇家裡。
别說這樣好的紅呢子大衣,連件紅襯衣都沒給我準備。
一進霍家門,就是濃烈的藥味和尿臊味。
霍擎宇覺得丢人,死也不去醫院換藥。
自暴自棄地躺在家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