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珊聲音尖利:“誰要伺候你一個太監一輩子。”
“你這樣的人,後面就是心理扭曲的變态,誰敢跟你一輩子。”
霍擎宇被氣得渾身顫抖。
半天才臉色灰敗地說:“既然你這樣看不上我,那就離吧。”
那邊蘇曼珊蠻橫地扯着部隊領導,硬是拿到了離婚報告才準備走。
霍母不忿:“離婚了就把我家給的彩禮換回來。”
蘇曼珊回頭,指着霍母就破口大罵。
“我還沒找你們要精神損失費呢,你還敢找我要。”
“我告訴你,錢我一分都不會退。那是我應得的,你敢來糾纏,我就把你兒子是太監的事嚷嚷得全世界都是。”
霍母被氣得一口氣沒上來,捂着胸口就倒了下去。
霍擎宇瞳孔緊縮,背着人就要往醫院去。
我歎口氣,看了眼陸懷安,見他沒有阻止,才走下樓去。
“把伯母放下,心髒病必須馬上急救!”
“不然等你送到醫院,人也沒了。”
我攔下霍擎宇,接過霍母開始按揉穴位。
還讓人給醫院打了電話。
等醫生趕來接手,我才停了手。
醫生檢查了,看我一眼:“還好有這位同志,不然病人就危險了。”
霍擎宇猛地看向我,眼裡全是震驚。
看霍母被擡上車,霍擎宇才看向我。
可糾結半天,他終究還是沒有開口。
陸懷安走到我身邊,自然地拿起我剛剛因為用力過度有點痙攣的手揉搓起來。
“真是個白眼狼,連句謝都不會說。”
手上的暖流一直傳到了心裡。
兩輩子壓在我心裡的重擔,悄然地消散在這句白眼狼裡。
我深深看着陸懷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