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茫然無助的樣子，他的心都要碎了。
蘇楠眼底噙着冷意，卻還是笑的疏離客氣。
“傅總現在連大門都不走了？”
小人行徑！
傅邺川抿唇，目光複雜的看着她。
“我隻想當面跟你說清楚。”
“好啊，你說吧……”
蘇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，她倒是想看看，這個傅狗想編出什麼瞎話！
話到了嘴邊，傅邺川反倒是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“昨天的事情，很抱歉。”
蘇楠挑了挑眉，“有什麼好抱歉的？”
她裝作不知道的樣子。
傅邺川蹙眉，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知道什麼？哦，我的手機不小心摔壞了，你聯系過我嗎？”
蘇楠眨了眨眼，笑了笑。
一瞬間，傅邺川繃緊的唇角松懈下來。
“我以為……你生氣了。”
蘇楠那雙漂亮晶瑩的眸子微微一沉。
“生氣？網上罵的人都是商謙，我生什麼氣？”
她偏偏要在他最放松的時候，讓他感到難受！
感到無地自容！
傅邺川僵了僵，眸子黑沉一片。
語氣裡帶着淡淡的失落：
“你知道，你怎麼會不知道呢？”
隻是她表現的這麼平靜，讓他有一種她不知道也好的錯覺。
蘇楠勾唇，冷嗤一聲：
“沒能讓你心想事成，傅總挺失望吧？
隻不過這麼低級的手段，能是你指使的，倒是出人意料。”
無足輕重的打擊，除了讓人心裡膈應，并沒什麼實際損失。
傅邺川的臉色僵硬難看，他眉目間的冷峻染上了幾分壓抑的複雜。
“我沒想牽累你，我承認上午是我做的，但是晚上的輿論，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