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分不清，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是秦瑜？
他目光晦暗，複雜，眸子裡忽然劃過幾分寒意。
“你不想跟我結婚，是因為跟沈家的聯姻？
如果是沈梁，你就會結婚的，對嗎？”
他明知道的答案，還非得問清楚。
找虐。
秦瑜笑了笑，笑意裡帶着清淺的冷。
“明知故問，不過不是沈家，換了其他任何人，我都不會排斥婚姻。除了你！”
她語言就像一把刀子，一點點的淩遲他的心髒。
“你先招惹的我，可我們在一起，卻叫‘狗男女’，‘狗男女’就不該有好下場，我們就得過且過吧，别糟蹋婚姻這種神聖的東西了。”
她說完，笑了笑，轉身就繞過他走出去。
此時此刻，秦瑜壓根就不想說更多。
既然他想要婚姻，那就去找别人。
她永遠不會跟他結婚。
她愛他，卻恨他。
沒有結果。
能夠豁出一切跟他重修舊好，已經是她的極限了。
足足一分鐘。
秦瑜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，其實什麼都沒看進去。
心亂如麻，卻冷靜自持。
下一秒。
莫顯渾身上下陰戾冷寒，大步流星的從面前走過，出門，離開。
關門的聲音巨響。
秦瑜毫不在意，心裡卻像是一塊巨石墜落海底，不起波瀾。
幾分鐘後，莫顯克制着自己複雜的情緒，重新開門回來。
沒有跟她說話，直接去了卧室睡覺。
秦瑜眨了眨眼，冷嗤了一聲。
随後目光低垂下去，嘴角抿起來。
她很清楚，他們回不到過去了。
莫顯将來結婚的對象，也永遠不會是她。
她緩緩地呼出一口氣，勾了勾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