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蘇總，我已經跟Viola放棄了合作。”
蘇楠依然沒有回複。
于樓敲門，“蘇總，人已經到了。”
“請進。”
蘇楠笑了笑，煮好了咖啡，端到了落地窗前的休息桌上。
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走進來，态度恭敬又小心。
“蘇小姐，你好，很高興見到你。”
看上去，他很緊張。
蘇楠笑了笑，坐在一側，“請坐。”
那個年輕人小心地坐下。
蘇楠把咖啡往他面前推了推。
“謝謝你幫我。”
“不客氣的，程二少對我不錯的，他說的我一定會幫忙。
再說了，要不是他，我也不能那麼輕易的打進他們的圈子裡，Viola的人也不會那麼快的信任我，其實一切都很巧合很順利，我也沒做什麼。”
蘇楠挑了挑眉，還挺謙虛。
“不管怎麼說，你都幫了我大忙，這樣吧，為了感謝你，這點心意還請你收下。”
蘇楠笑着拿出了一張卡，放在桌子上。
裡面是五百萬。
不多也不少。
年輕人慌張的擺手，“不，我不能要。”
“請你收下，隻是一點心意，放心，你網上的注冊信息我已經讓人抹掉了，不會有人調查到你的真實身份，不過你現在的電話号不能再用了。
聽說你的專業是攝影，如果你願意的話，我會裡，程意就推薦了人過來。
因為是程意推薦的人，所以她壓根就沒有任何懷疑，直接用了。
也沒讓她失望。
事情做得幹淨漂亮。
要不是怕這事兒回頭被人看出端倪，她都想留在身邊自己用了。
程意猶豫了半晌，才下定決心開口：
“是傅邺川找的人，當時我就在酒吧裡，聽你說這事兒的時候，念叨了一嘴，沒想到正好被他聽到了，他就讓我把這個人交給你。”
蘇楠頓了頓，心裡微微一動。
不知道什麼感覺，隻是無動于衷裡有些不一樣的複雜情緒。
酸酸澀澀的，令人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