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他。
這種感覺十分強烈。
的确，除了傅邺川，沒人會做這些了。
商謙歎了口氣：“又讓他搶了先，真倒黴。”
聽着他語氣裡的醋意和遺憾，蘇楠啧了一聲。
“隻是猜測而已，他能那麼好心？”
商謙笑了，忽然高興起來。
“雖然我不想承認他就是這麼好心，但是這話要是讓傅總聽到，能當場氣死……”
“你真是越來越幼稚了！”
蘇楠看了他一眼，别過頭，思索着，要不要打電話問一問？
沉默的幾秒間。
商謙就開了口，“幹脆打電話道謝？”
蘇楠抿唇，“沒必要吧？”
“當然有，傅總一片好心，我們也不能當作不知道坦然接受了，不管是因為什麼，傅總幫了我們，總歸是欠人家一份人情？”
商謙說着，拿出了手機。
“要不我打？”
蘇楠蹙眉，拿過了他的手機。
“你專心開車吧，我來打……”
商謙笑了笑，“也對，我打的電話，傅總不一定會接……”
蘇楠白了他一眼。
她拿出自己的手機，找出傅邺川的号碼，按了下去。
沒響兩聲，對方就接了起來。
“喂？蘇楠？”
他好像正在開會，吵吵嚷嚷的會議室裡瞬間變得安靜下來。
蘇楠頓了頓，意識到現在這個時間在M國，大概還未到中午。
“有時間嗎？沒時間我回頭再打給你。”
“有，有什麼事你說。”
傅邺川壓抑着自己内心的激動，聲音聽上去還算是沉穩冷靜。
會議室内的人剛才還激烈的讨論着方案要不要通過。
傅邺川一個手勢，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無數的目光盯着傅邺川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