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很難得,他喝醉了一樣,明明喝的并不算多,但是那種醉意來勢洶洶。
連他這種酒量都難以抵擋,實在是令人震驚。
隻是下一秒,一條小麥膚色的胳膊攀上來,拉着他的胳膊,疲憊又沙啞的嗓音帶着幾分事後的嬌嗔:
“邺川,怎麼不多睡一會兒?”
傅邺川的臉色瞬間變了。
目光冷漠的看向旁邊。
女人衣衫淩亂的躺在那裡,閉着眼睛,側臉的妝容依舊像極了他心裡的某個人。
可是他知道,他現在是清醒的,這不是蘇楠,這是那個軍火商,安琪。
她現在的樣子,不用說,傅邺川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沒有一丁點的仁慈和猶豫,他伸手,修長的手指掐在她的脖子上,嗓音沙啞到可怕的程度,像是被砂紙摩擦過的粗粝。
“你下的圈套,是嗎?”
他的手越來越緊,腦子裡真的閃過一絲危險的念頭。
殺了她。
沒人可以算計到他的頭上。
現在,可以解釋昨晚上為什麼喝了點酒就暈暈沉沉,是她!
安琪一瞬間清醒過來,她雙手無效掙紮着,想掙脫他的手,但是不能。
她的臉色慢慢的變得青紫一片,連呼吸都艱難了,持續了很久,感覺她真的會死一樣。
但是門口忽然傳來連續不斷的敲門聲——
傅邺川愣神的間隙,她猛地别過頭,掙脫了手,做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。
不過幾十秒的時間,安琪就好像從地獄裡走過了一遭一樣。
如果是蘇楠,他還舍得嗎?
傅邺川的目光陰翳的掃到她的臉上,臉上的黑沉足以令人恐懼到極點。
“安琪,你得付出代價的。”
縱然安琪的身上青紫斑駁,衣衫淩亂,他的眼裡冷漠到沒有一絲溫度。
他并不在乎。
安琪眼裡帶着淚光,生理反應讓她看起來不如男人那麼強大。
她喘着氣,卻笑着,得逞的笑着,在傅邺川的眼裡,格外的刺眼:
“沒有我得不到的男人,傅邺川,你也不例外。”
“你以為我會妥協?”
“不會嗎?邺川,你父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,我那裡的條件,可沒有你們的别墅舒适自由,醫療條件有限的……”
傅邺川的眸子陰冷幽暗,風暴前的平靜海面一樣,恐怖到發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