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果然都是視覺動物,他忽然覺得自己也很膚淺,往常覺得自己是跟那些好色之徒不一樣,再亂的場合裡也能把持住自己。
可是現在這一刻,他質疑自己了。
秦瑜站在他的面前,看着他的反應,她很滿意。
執着卻不下流。
像是看破了他的内心。
她靠近他,好像能聽到他的心跳。
兩個人那種疏離陌生的關系忽然消失不見了,她伸手,從他的腰間穿過,抱住他,嗓音在他耳邊喑啞慵懶:
“怎麼把我帶到這裡來?”
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現在住在什麼地方?
男人一時有些僵硬。
“你喝多了。”
她眨了眨眼。
“那你什麼都沒做嗎?”
這句話問的就有些暗示了。
男人依舊僵硬:“你喝多了。”
同一個答案,應對不同的問題,好像也是個标準答案。
秦瑜笑了笑,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上,笑出了聲。
這麼正經的沈梁,她真是有些不忍心欺負他了。
剛剛松開手,想後退一步,保持距離,可是下一秒,一雙手臂緊緊的從後面摟住她的腰,讓她的身體重新貼近。
秦瑜一愣,擡頭看他。
沈梁的頭低下來,吻住了她的唇,帶着不容拒絕的霸道力氣,侵襲着她的唇齒。
那份令人蝕骨銷魂的甜,讓他瞬間想到了昨夜裡的昏黃缱绻。
他更加舍不得放開了。
秦瑜努力的想推開他,可是隻不過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,她問他:
“沈梁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沈梁眸色深沉,清冷平和的聲音裡沾染了别樣的異色,喑啞低沉:
“知道,你已經酒醒了。”
說着,他把她剛穿好的衣服,又撕下來。
……
醉酒的時候沒碰她,那是他作為一個正人君子最基本的特質。
尤其是對自己剛結婚的太太,他也有心留下一個好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