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說的很客氣,但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。
話畢,陳勉周圍的幾個人一塊上來,強制性的帶上了手铐。
國-安-局。
甚至連公安局都略過了,那是對于軍火商來說最忌憚,最難打交道的地方。
唯有這個地方,是任何人情和金錢無法靠近的。
傅邺川竟然這麼徹底?
他們要把安琪帶走的時候,她忽然奮力掙紮起來,臉上帶着幾分扭曲和猙獰:
“傅邺川敢這樣設計我們?他就不想想傅青城還在我們手裡嗎?他連自己父親的命都不顧了嗎?”
陳勉淡漠的笑了笑:
“邢直在三個小時前僞裝成商人趙安入境,在他上飛機的那一刻,各國聯合部署打擊恐怖分子的計劃行動已經開始了。
不巧,在南亞西部的一個小村落裡,徹底打擊了一個頑固的犯罪團夥,也拯救了不少人質,其中一個,恰好是我們傅總的父親,傅青城。”
陳勉話畢,安琪幾乎被抽去了力氣,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東西。
她覺得自己如墜冰窖,冷的徹骨。
她不知道,陳勉短短幾句話,平平淡淡的語氣,對她來說,仿佛是滅頂之災。
雖然邢直名聲在外,幾乎是人人都不敢惹的存在,他表面上是軍火商,可是私下裡可沒這麼幹淨。
幹淨的人,沒法在各國周旋中立足。
他販賣武器,也販毒。
他買賣人口,也殺人。
他幾乎無惡不作,跟那些恐怖分子也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各國恨他入骨,但是沒有證據,他依然穩如泰山。
沒人知道她父親的老本營在哪兒,國際警方通過線人端了好幾個窩點,也沒有一個是真的。
他本人幾乎從不露面,除了這次……
竟然折在了傅邺川的手裡。
安琪覺得自己來這一趟,像是一個傻子一樣自投羅網。
可笑,可笑之極!
她猛地回過頭,目光陰骘的瞪着陳勉,像是看着另外一個人,她聲音陰沉的嘶啞着:
“我要殺了你們,全都殺了你們!”
陳勉沒有任何反應,看着安琪被人帶走,消失在眼前。
之後,他緩緩地松了口氣。
僵持的氣氛一時間松懈下來,可是宴會場内早就寂靜無聲,人都走光了,冷冷清清,跟剛才的歡聲笑語,俨然是兩個場景。
一個保镖打扮的人走過來,“陳助,客人都安全的離開了,不過秦瑜小姐還在門口,東張西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