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多的是面無表情。
那十幾個女孩子看上去不大，最小的也就十一二歲，最大的二十七八，花季少女。
眼裡懵懵懂懂的，恐懼或純真。
蘇楠心裡一沉。
她咳嗽了一聲，嗓音沙啞，渾身上下依然有酸麻的知覺，隻是藥勁過去，沒有那麼厲害了。
她勉強可以自己坐起來。
周圍黑漆漆的，看上去已經是晚上了。
“這是……”
蘇楠試探着詢問。
沒等人說完，門口推門進來一個人。
是邢直的女人。
她厭惡的掃了一眼在牆角處的那些女人，随後目光落到了蘇楠的身上。
手裡端着一碗迷糊一樣的東西，走過去：
“喝吧，老大說了，以後你的口糧一天一碗這個，嫌棄的話可以選擇餓死。”
蘇楠頓了頓，擡眸看她一眼：
“我……”
她擡手，制止她開口：
“說什麼都沒用，你就盼着救你的人趕緊來吧，不然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，随後又輕笑了一聲，“我早就告訴過你别傷人，你這不是自找的嗎？”
邢直對她寬容，是因為她沒什麼威脅。
可是一旦她有了威脅，那麼那些寬容就會消失不見。
蘇楠想試探邢直的底線，就顯得有些二了。
聽完她的話，蘇楠想問的話憋了回去。
她接過那一碗米糊，看着就沒什麼胃口。
不過還是謝謝她的好意了。
“這些是什麼人？”
她忍不住開口。
那個女人掃了一眼，語氣涼薄：
“她們不是人，她們隻是貨物而已。”
那語氣，輕描淡寫的仿佛不值一提。
蘇楠震驚了一瞬，還想問下去，可是女人已經不耐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