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易風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。
黎母的笑意感覺快要維持不下去了,臉上敷了粉,但是掩飾不住眼底的蒼白擔憂。
蘇楠在一旁看得清楚,商謙倒是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裡聯系着蘇易風剛教給他的泡茶。
黎父頓了頓,抓着蘇易風的手不放,欲言又止:
“老蘇,有個忙,你可一定要幫我啊!”
蘇易風:“你看,我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,有話你就直說好了。”
黎父臉上閃過一絲窘迫,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商謙,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還是黎母忍不住了,哽咽着開口:
“老蘇,你也知道,我們家就一個兒子,也是我們管教不好,他出國前醜聞纏身,我就想讓他出國冷靜冷靜,順便看着國外的生意。
結果……結果就遇上了危險,回不來了。”
蘇易風臉色一凝,有些震驚:
“啊?”
他可不知道這事兒。
黎母眼淚就那麼掉下來:
“前段時間有個什麼恐怖分子的頭目想要吞了我們家的石油生意。
你也知道,國内的生意不景氣,我們也沒多大的能耐經營,全靠國外的石油産業,那是我爸在國外的時候意外買下來的,我們就靠那個吃飯了。
結果那個人想靠搶的,一點道理都不講,上來就打砸搶燒,還出了人命。
随州一直在國外忙活這件事情,最近就幹脆聯系不上了……”
客廳裡一片寂靜。
黎父歎了口氣,忍不住看向商謙:
“老蘇,我知道您這個女婿跟南非那邊有點人脈,商總能不能幫幫忙,打聽一下随州的下落,哪怕是那石油我們不要了,把人平安帶回來也好啊……”
黎父的話裡帶着懇求。
蘇易風看向商謙,沒有急着開口。
商謙頓了一秒,正在倒茶的手微微一頓,手腕幹淨利索,露出勁瘦的小臂,極具美感。
他擡眼,看了看蘇易風,又看了看黎父:
“爸,黎總,我是做正經生意的,跟恐怖分子沒有來往的。”
蘇易風連忙點頭,轉頭看着黎父:
“對對對,他就是做點小投資,都是小買賣,那些什麼恐怖分子殺人放火的事情,我這個乖女婿一點都不敢做的!”
黎父抽了抽嘴角,“商總,我當然知道您跟那些人不一樣。
隻是聽說您在那裡有點生意,或許能有辦法把人帶回來,就算是試一試,也請您幫幫忙,我代表我們全家求你了!”
黎父說着就要彎腰鞠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