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顯上前一步,一隻手緊緊的攥着她的脖子往上提。
眸子裡陰沉沉的帶着陰霾。
她每說一個字,他都想掐死她。
“秦瑜,你别逼我,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種人。”
莫顯的雙眸猩紅一片,眼底藏刀。
他不是那種她說的那麼糟糕的人。
他聯姻,是迫不得已。
他出軌,是情難自禁。
他犯罪,是走投無路。
每一步,他都走的戰戰兢兢。
為什麼,她眼裡的自己,會這麼差勁呢?
秦瑜冷笑,眼底滿是輕蔑。
她昂着下巴看他:
“怎麼,你敢說你是什麼忠貞不二的人?
我們分開你沒有女人嗎?
你沒睡過阿梅嗎?”
她嗓音嘶啞,似乎帶着幾分嘲諷和決絕。
他承認,她嘲諷他的虛僞。
他否認,她嘲諷他的人品。
她結婚有什麼不對?
她遇到了人生正确的人,就想過堂堂正正的生活。
莫顯有什麼資格指責她?
他又幹淨到哪裡去?
所以。
在這段畸形的感情裡,他裝什麼情聖?
面對她眼底的輕蔑,莫顯仿佛被刺痛了一般,松開手。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,坐在沙發上,捂着被掐疼的脖子。
他不會輕易地讓自己死,否則這麼曲折的帶回來幹嘛?
莫顯的神色僵硬,眸子晦暗幽深的看着她,眼底仿佛劃過一絲痛苦。
但是秦瑜并沒有心情去看。
很快,他恢複了臉上冷漠的戾氣,五官淩厲起來,帶着咄咄逼人的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