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最注重儀表整潔的商謙,從未狼狽過。
她回到了車上,拿着手機看着,發出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。
再也得不到任何的回應。
“我很想你,你怎麼還不回來?”
“說說在學校裡打人了,我覺得你得回來批評她!”
“我今天看到一個人很像你,以為是你回來了!”
……
晚上。
大家都已經睡了。
蘇楠端着一杯牛奶回房間。
她看着面前的藥,目光微微一凝。
拿出了電話,打給了那個心裡醫生。
醫生很負責任,哪怕是深夜打過來,也沒有什麼脾氣:
“蘇小姐,是不是睡不着了?”
蘇楠頓了頓,“嗯。”
“前幾天你告訴我,你已經可以正常入眠了,為什麼今天又睡不着了?
是不是因為什麼外界的刺激?你今天遇到了什麼事情嗎?”
蘇楠聽着那個醫生溫和的聲音,眨了眨眼睛。
她忽然很想跟一個人傾訴。
而一個有道德的心理醫生,顯然是很好的傾訴對象。
“我遇到了一個很像他的人,但是又不可能是他,我覺得他可能在某個地方看着我。”
心理醫生沉默了幾分,聲音也跟着有些凝重起來。
“這種情況,持續了多久了?”
“從我來F國開始。”
心理醫生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:
“可能是環境改變,導緻的你心理産生的差異和排斥感,所以才會從内心産生依賴感,這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。
蘇小姐,你要試着融入到熱鬧的環境當中,千萬減少獨自相處的機會,這樣會避免你胡思亂想。”
蘇楠應了一聲,她這種積極跟醫生聊天的行為,讓醫生覺得很好。
至少她本人有意願從不可自拔的傷痛中脫身。
她抿了抿唇,“你說這是我的幻覺嗎?如果能确定一下就好了,萬一他真的出現了呢?”
心理醫生沉默了片刻,才嗓音溫和的開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