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間辦公室他不常去,但是餐廳需要一個專門用來辦公的地方。
所以被收拾成辦公室,但一直閑置。
服務員點了點頭,随後就聽話的去叫人了。
商謙扯了扯自己領口,臉色冷郁陰沉,籠罩着陰霾一瘸一拐的往樓上走。
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拖延時間。
齊榕遲遲沒有出現。
但是商謙也不着急。
他就坐在辦公室裡等着,從網上下載了一個模闆,修改了部分東西,随後打印出來。
他坐下的時候,右腿的疼痛會緩解一些。
沒多久。
手機忽然彈出一條信息。
是容逸發來的一串号碼:
“商總,這是給太太看病的心理醫生,是國内外權威的專家,他不肯透露太太的具體情況。”
商謙的眼眶有些模糊。
想起她床頭櫃上的那些藥,他心裡束手無策。
她的病,是跟他有關嗎?
一定是。
毫無疑問。
他伸手按了按額頭,很用力,指尖發白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聽着門口終于傳來緩慢沉重的腳步聲。
随後,有人敲門。
商謙睜開了雙眼,眸子裡一片清明。
“進。”他的聲音渾厚低沉。
門被從外面推開。
齊榕走了進去,反手又關上門。
其實仔細聽,她的腳步聲也是一輕一重,隻是不太明顯。
他坐在那裡,眸子黑沉的凝視着眼前的人。
齊榕的臉色蒼白,塗着口紅,看得出來,她精心的打扮過自己。
隻是掩飾不住臉上的慌亂和慘淡。
她抿了抿唇,這個晚上她有很努力的工作,想要彌補自己的過錯,仿佛是在懲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