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爺子明知道她生活的水深火熱,愣是見死不救,還不讓她離婚。
說是如果她前腳厲害,老爺子後腳就去死。
你說,道德綁架到這個高度,她還能怎麼樣啊?”
甯知了歎了口氣:“那個酒吧大概是她在國外打工賺的錢買的,結果一回國就被年大富盯上了,年大富對她三年前的逃跑耿耿于懷,所以恨急了她,知道她不敢提離婚,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打她。”
沒有娘家的底氣,還有相依為命親人的威脅,甯月的确很難。
蘇楠心裡也不是滋味,隻是心疼她。
兩個人問了護士,還特意的看了她們幾眼,“你們是她的朋友嗎?”
“對,是朋友。”
蘇楠點了點頭。
護士告訴她們房間号,“你們可以過去,但是希望你們不要把這個房間号告訴其他人,尤其是她的丈夫。”
甯知了和蘇楠對視了一眼,點了點頭。
恐怕是送甯月來的人,跟這裡的醫生護士打過招呼了。
門口的保镖看到蘇楠的那一刻,神色有些微妙,不過沒說什麼就讓他們進去了。
甯月清醒過來,陳勉到底還是心軟,跟傅邺川是說了一聲,之前那個照顧過甯月的傭人又來了。
不過現在傭人不在。
聽着動靜,甯月看過去,看着蘇楠和甯知了進來的時候,眼裡一亮。
那張漂亮妖冶的臉上帶着幾分神采:
“是你們?”
她的臉色蒼白,看上去有些病态的虛弱。
蘇楠和甯知了走進,把花放到一邊,笑着開口:
“希望你不會鮮花過敏。”
“不會,很漂亮,謝謝。”
“我叫蘇楠,她是甯知了。”
“我叫甯月。”
她們這是第一次介紹自己。
“昨晚上事出突然,沒能跟你一起來醫院,所以有些内疚。”
蘇楠說的誠懇。
甯月眼睫毛動了一下,扯着蒼白的臉色笑了:
“是我連累了你,本來想跟你打個招呼的,沒想到差點連累你受傷。”
蘇楠和甯知了坐在一旁,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,像極了剝了皮的橘子,紅的透明。
“以後經常去我那,給你們打五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