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想逼良為娼。
她自己想着,在開酒吧之前,她了解過這一行,用推銷女郎最好不過。
但是有些人就是酒壯慫人膽,喝了酒什麼都幹得出來。
所以她壓根就放棄了這種推銷酒水的方式。
不過賺的也不少。
酒保點了點頭,“老闆,我去忙了。”
“好。”
甯月也累了,今晚上沒有唱歌的心情,所以直接上樓了。
剛剛換完衣服,手機響了。
是一個陌生号碼。
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接了起來:
“甯小姐,我是傅總的律師,我姓林,林實。您的案子是我負責的。”
甯月一頓,她聽說過這個很有名的律師,手底下就沒有打過敗仗的官司。
“您好,我是甯月,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林實溫聲開口,疏離冷淡:
“您客氣了,您今天是暫時保釋出來,後續會有一系列的調查,警方如果聯系您,您可以找我陪同,我來替您回答。
還有,這件事情最好是私了,論公,您不占優勢。”
甯月深吸了口氣,看着窗外的漸漸沉下去的天色,已經有了心理準備。
“嗯,好的。”
她隻是可惜,年大富沒死沒殘,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白費。
不過這樣也好,年大富沒事,就意味着自己也沒事。
林實頓了頓,“我去跟年大富了解過他的賠償意向,賠償款傅總這邊可以負責。”
“不必了,太麻煩傅總了,我自己來。”
“他要三千萬,一次性的給,咬死了不松口,否則會追究您的刑事責任。”
甯月一愣,臉色一白,像是昏了頭,一時沒反應過來:
“那……那謝謝傅總了。”
她緊張起來,三千萬,這個年大富還真是獅子大開口。
就算是要了他一條命,他值這個錢嗎?
他分明就是在有意的為難甯月,往死裡逼她!
就算是賣了酒吧,也不值一個零頭。
還是得靠傅邺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