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感謝您!
“不過傅少爺沒事兒了吧?”
那個小可憐怎麼會那麼倒黴,有這麼一個爹?
陳勉點了點頭:“再觀察兩天就能出院了,對了,他一直想謝謝你,如果有機會的話,希望見您一面。”
“算了吧,我可不想别人誤會我又通過旁門左道的接近他爹。”
甯月扯了扯嘴角。
看着他說道:“不過陳助理,我離婚的時候簽了協議,會付給年大富賠償款,可是律師這幾天告訴我,一分錢都不要給,我怕他們來找麻煩。
能不能讓律師幫我出出主意,要是實在要給,我打算把這個酒吧賣了。”
“你舍得?”
“不舍得又能怎麼樣?”
陳勉笑了笑,“放心吧,律師過兩天會自己聯系你的,你一分錢都不用出。”
甯月深吸了口氣。
這段時間年大富總是過來找麻煩,無非就是催促她趕緊拿錢。
她手頭上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。
不就是盯上了她的酒吧,想把她掃地出門嗎?
她垂了垂眸子,“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陳勉笑了笑,随後就說了再見。
這個晚上還沒過去。
年大富帶着人晃晃悠悠的又來了,眼見着這裡是第二個局了。
一群狐朋狗友的過來白吃白喝的,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
甯月不在的時候,其他人也不敢起争執。
因為她在的時候,對一個醉漢,也毫無辦法。
酒吧裡燈光昏黃,明暗好看。
台上的歌手在緩緩唱着歌。
服務員過來,低聲說了一句:
“年總又帶着人來了。”
甯月的眼角抽了抽,心底真是巨浪滔天。
天天喝酒,怎麼就沒猝死呢?
她冷沉着臉色,去了年大富所在的卡座上。
“上酒,好酒,就是那個什麼82年的白蘭斯,再上一紮啤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