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愣是沒松手:
“在警局門口擾亂社會治安,就是違法亂紀,走吧,想喊進去喊,喊個夠!”
趙秋華瘋了一樣掙紮:“憑什麼?”
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,他跟甯月小姐在甯小姐婚前就有不正當的關系?
如果沒有證據,就是诽謗,人家可以告你的。”
“你還真别吓唬我,老娘可不是被吓大的!”
趙秋華的聲音越來越小,被拖到了另一個房間。
陳勉緩緩地松了口氣。
随後看了看車内的動靜,毫無動靜,就說明裡面的人在生氣。
司機也跟着上了車,陳勉頓了頓,然後上了副駕駛。
“走吧,送傅總回去休息。”
“是。”
傅邺川在後面坐着,臉色晦暗不明,反正就是不怎麼好看。
“傅總,這個趙秋華……”
“該追究就追究,傳出去還以為我心虛呢!”
傅邺川言語冷漠,舉手投足都帶着從容不迫的氣息,矜貴無比。
“是。”
陳勉深吸了口氣,又給律師打了個電話。
可是車子還沒到回家那條路上。
傅邺川在後面突然打破了沉寂:
“去醫院。”
陳勉蹙眉:“您要去看年大富?我可以直接問醫院的人。”
傅邺川目光沉沉的看了一眼陳勉,倏爾笑了起來,無端讓人覺出幾分淩厲:
“去看傅雲澈。”
陳勉恨不得咬斷了自己的舌頭。
傅雲澈雖然好久沒去上學了,可是請的老師可是非常準時的出現在病房裡。
加上傭人的照顧,套房裡不算是冷清。
傅雲澈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但是醫院為了保險起見,沒有讓他立刻出院。
畢竟高檔病房的醫療資源并不緊缺,他想住多久都可以。
傅邺川去的時候,已經将近九點半了。
傅雲澈還在上最後一節口語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