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地,這是姚阿姨的錢包,上次落下的,你幫她拿走吧?”
傅邺川的臉色微微一怔,蹙了蹙眉:
“姚欣芮?她經常來嗎?”
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沉冷了幾分。
傅雲澈點了點頭,澄澈的目光微微閃爍:
“每天都會來,她每次來我都可以不用上課,要跟她說話。”
傅邺川的臉色沉冷下去,肉眼可見的凜冽陰沉:
“說話?你跟她有什麼可說的?是誰允許你可以不用上課的?”
“姚阿姨的父親偶爾也來,囑咐我要聽她的話,說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,我上課太累了,在她來的時候可以放松一下。”
傅邺川的眉眼壓着陰戾。
已經隐隐帶着幾分不滿了。
“胡言亂語,以後該上課就上課,不該見的人不用見,你以為你在這裡是偷懶的嗎?”
傅雲澈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,有些為難的咬了咬唇:
“可是姚阿姨總是來……”
傅邺川的臉色陰沉,的确,雙方還有合作,暫時不能翻臉。
但是他沒想到,姚欣芮的手在他不注意的時候,會伸的這麼長。
他自己也清楚,姚欣芮是想借着傅雲澈接近他。
隻是他厭惡這種下作的方法。
尤其是在他們沒有确定關系的時候,她就自作主張的來安排他的計劃。
包括傅雲澈。
這讓他想起了甯月,當時她罵他,他情急之下是怎麼說她的?
想借着傅雲澈接近自己。
甯月當時氣急了,恨不得跟他動手。
那樣的人才不是心虛。
坦蕩直率。
他揣測錯了人心。
姚欣芮才是處心積慮的那個人。
他深吸了口氣,令人厭煩的心意讓他覺得煩躁。
他并不是想找一個愛他的人,隻是三觀必須要匹配。
顯然,這個姚欣芮有些過于自作聰明了。
他伸手拿過了傅雲澈手上的女士錢包,目光裡裹着冷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