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,您找他什麼事兒啊?”
蘇楠不想多說,隻說了一句:
“他房間的鑰匙你有嗎?”
“有啊,我放在樓下的櫃子裡了,你們可以自己去拿。”
蘇楠挂了電話,不早說。
甯知了也察覺到什麼了,匆匆的跟蘇楠進去。
商謙沒跟進去,隻是臉色凝重的站在窗口,似乎在回想着昨天沈梁的不對勁。
蘇楠拿出鑰匙打開房間,裡面空空蕩蕩的,已經沒有人了。
窗戶是打開的,所以溫度一直很低,空氣裡浮着雪茬子一樣的冰冷。
床鋪上整齊幹淨,離開前應該是收拾過了。
但是沈梁的行李還在。
桌子上水杯下面壓着一張紙。
是沈梁的字迹。
“我走了,她每天都在夢裡哭着說想我,說她太疼了,我想過試着忘記的,可是做不到,也不想做到了。
該我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,現在我要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了,我去找她了,替你們帶去問候,她會開心的。
願你們永遠平安喜樂,也請将我帶回她的身邊。”
這封信的下面,壓着一個手機,手機上的頁面,是一個定位。
據離這裡不遠的一處雪山。
蘇楠的臉色徹底白了。
甯知了也慌了:“沈梁不會尋短見吧?”
他昨天看上去明明都很正常,他會跟他們說笑,雖然話不多。
會看着說說小朋友出神,臉上帶着柔和的神色。
他昨天也吃了不少東西。
他們以為會慢慢的好起來的。
可是這封信,就像是絕命書,讓人覺得有千斤重量。
兩個人立即跑了出去。
“快去找沈梁。”
蘇楠臉色不再淡定,為了秦瑜,他真的放棄了自己?
商謙臉色沉暗:“你别急,讓他們備車。”
蘇楠點了點頭,深吸了口氣,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:
“你留下來照顧小朋友好嗎?要是有什麼事情,我會随時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