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麼轉頭就把三十萬這件事情給忘了?
大意了!
要是讓傅邺川知道自己利用他這件事情解決了自己的麻煩,八成又會踩着她的尊嚴跳舞!
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呢?
她僵硬的轉過身,慢慢地浮上了笑容:
“那個人……已經跑了。”
傅邺川冷嗤一聲:
“跑了就去抓,不是有監控嗎,我就不信抓不着她!”
甯月頓了頓,連忙開口:
“監控壞了。”
傅邺川目光深沉的看着她,眸子裡醞釀着濃夜一般的黑沉深邃。
一陣風吹過,帶起一陣涼意。
傅邺川臉色冷漠,“那個人不會真的是你安排的?你們酒吧真的落魄到需要這種手段才能經營下去了?”
他是不是找錯了重點?
甯月擰着眉,立即反駁:
“當然不是我安排的,我這可是清吧,根本不需要推銷酒水,我怎麼會把辛苦經營的口碑毀了?”
“那你這麼護着她,難道不是做賊心虛嗎?”
傅邺川一眼就能看出甯月的不對勁。
什麼人走了,監控壞了,都是糊弄人的借口。
他可不是好糊弄的。
甯月張口結舌的第一次找不出什麼借口了。
“我沒有護着她,更不是做賊心虛,我隻是……那個,您都濕透了,要不去我那裡換件衣服吧?”
傅邺川目光掃了她一眼,冷哼了一聲,走了進去。
看他給面子的進去,沒有繼續糾結那個女人的問題,甯月暫且的放心了。
隻是她剛才的腦幹差點燒了,都沒想出一個理由。
一會兒可怎麼解釋?
甯月來不及多想,隻能跟着走進去。
去包廂肯定不行,裡面都有監控。
傅總怎麼會把自己英俊迷人的身體裸露在外?
更何況他是知道監控這回事兒的。
所以甯月也不敢把他往包廂裡帶,隻能帶着上了頂層,自己的地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