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不提我都忘記了,有這事兒。”
陳勉臉色變了變,看着她的目光由衷的帶着幾分敬佩。
甯小姐的動作就是快!
這麼快就完成了别人不敢想的事業!
看着陳勉的臉色,甯月立刻補充解釋:
“是那天有人往他身上灑了酒……”
“甯小姐,我都知道了,傅總都告訴我了。”
陳勉笑了笑,當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在傅邺川的形容裡,就是看破了甯月是一個對他死纏爛打不放手的女人。
但是他不屑一顧!
甯月頓了頓,“他要那衣服?等着,我去拿。”
她說着,就上了樓。
早知道就應該把那件衣服早點還給他。
誰讓她日夜颠倒,一忙起來什麼都忘記了。
衣服拿在手裡,陳勉看了看,那塊酒漬是完全洗不掉的,襯衣是特制的真絲材料的做的,酒漬的時間一久,普通的襯衣都洗不幹淨。
更何況是傅邺川這件私人定制的昂貴品。
甯月站在那裡,抿了抿唇:
“這衣服是廢了,不過傅總還記得一件衣服嗎?他那種人不是多的是?”
陳勉摸了摸衣服的口袋,臉色未變的笑了笑:
“的确,傅總對這件衣服上了心,說不定還是甯小姐您的原因。”
“我?”
甯月忍不住的詫異,鬼才相信。
“我跟他可沒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,要不是他非要在往樓上洗澡換衣服,我巴不得他趕緊走。”
陳勉把東西放回了袋子裡,隻是這次是他疊的很平整。
隻是有些褶皺,因為長時間沒動,有些淩亂。
昂貴的破碎感。
他笑了笑,低着頭歎了口氣:
“甯小姐,要不,您親自去找他一趟吧?”
“什麼意思?我還得自己把衣服給他送過去?一件襯衣而已,有什麼啊?”
雖然很貴,但是都過去了這麼久,他還念念不忘。
是不是有點小氣過了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