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訴自己要冷靜,要理智。
一定是他太久沒碰女人的原因。
甯月認真的點了點頭:
“行行行,我錯了還不行嗎,你就當我是鬼迷心竅好了,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!”
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。
親他一口怎麼了?
就跟讓他沒了清白一樣?
她又不是親了一個有婦之夫,也不是親了一個得道仙人。
了不起嗎?
她就是一時糊塗啊!
傅邺川漫不經心的擡眼,略微挑了挑眉:
“哦,你當然見過,你親年大富的時候,你心跳會加速嗎?”
一句話。
讓空氣裡的溫度直接降低到了冰點。
原本甯月已經建設好的心情徹底崩塌。
她臉色震驚的僵硬的緩緩轉過頭去看他。
目光裡帶着幾分淡而疏離。
仿佛是冰水澆在頭上,澆在她羞恥難堪的傷口上,還沒愈合,又被人拿出來譏諷嘲笑,讓她有些猝不及防。
看吧。
她總以為自己已經過去的時候,其實永遠過不去。
别人總會在你耳邊時時刻刻地提醒你,你當初有多麼的倒黴和不堪。
她看了他十幾秒,緩慢的轉過頭去。
低頭去撿地上的拖鞋。
沉默着沒有頂嘴,更沒有反駁。
這樣的反應對于傅邺川來說是陌生的。
從他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後悔了。
他以為會聽到甯月指着鼻子罵他有病犯賤之類的話,他已經做好了準備。
可是沒有。
她什麼都沒說。
窗外的光線剛好将她包裹起來,光點泛在她淩亂的發梢上,光暈淺淡溫潤,
空氣裡依舊是那麼溫暖而零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