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遠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。
現在她一句話,他能為了蘇楠豁出命去。
但是她不會稀罕他這條命的。
所以他看着蘇楠幸福的樣子,自己都覺得心下安穩了不少。
他勸服自己想開點,去走上正常的生活軌迹。
娶了姚欣芮才叫正常。
但是他沒有。
甯月的出現又讓他偏離了軌道,他承認,被甯月的存在擾亂了心神。
一開始她說她的刻意接近,他雖然嘴上不承認,但是心生歡愉。
可是後來她又放棄了,轉而去接近周頌意,他已經開始不自在了。
内心的占有欲作祟,他甚至還沒弄清楚對甯月的感情是什麼,就開始下手搗亂了。
先下手為強總是沒錯的。
免得回頭又晚了一步,他就真的什麼都沒了。
對,他惶恐自己晚了一步。
他站在那裡,心裡面劃過無數的想法,可是表面上仍舊不動聲色地冷峻陰沉。
甯月聽了那張支票的事情,更是怒不可遏。
他竟然還有臉提那張支票的事情?
他憑什麼這麼若無其事的說起來,仿佛還是她的不對。
甯月哽住,頭腦一熱,咬了咬牙,輕輕擡起下巴,帶着幾分不屑:
“不就是一張破廢紙嗎?當我好糊弄嗎?
你就是想以此來羞辱我,别以為我不知道,我僅僅是拉黑你而已,沒上門去罵你揭穿你的醜惡嘴臉,已經是很給你臉了!”
她一口氣說出來,言辭犀利,把憋屈了好幾天的事情,盡數發洩出來。
傅邺川這個狗男人,僞君子,真當她好糊弄嗎?
要不是陳勉提醒,她還蒙在鼓裡。
如果傻傻地去銀行兌換,豈不是要被銀行的工作人員笑掉了大牙?
她深吸了口氣,撫了撫胸口,眉眼間帶着幾分必勝的信念。
上下打量着唇線緊抿,略帶隐忍的傅邺川。
漂亮的眉眼中全是怒火:
“至于你,竟然還好意思找上門來,那我就幹脆跟你說清楚好了,你的破錢我不稀得要,拿着你的臭錢滾出去。
也别說什麼我對你觊觎已久的事情,我那都是糊弄你的,你一個離了兩次婚的人還好意思嫌棄我?
就你這樣的,就算是脫光了白送到我眼前,還捧着一千萬求我,我連看都不稀得看一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