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月沒住客房,大家都不覺得奇怪,她本來就和傅邺川是一對。
洗澡完出來,她連最後一個護膚步驟都結束了,就躺在床上準備睡覺。
關燈的一瞬間。
書房的門開了。
他隻開了一盞昏黃的壁燈,跟着去了衛生間,随後悉悉簌簌的躺在床上。
甯月都快睡着了,又被吵醒。
她真的很累,這兩天都沒休息好。
傅邺川的床真的很大,她覺得一人一半都夠用了,大家互不幹擾才是保證良好睡眠的前提。
結果男人一上來,直接伸手就把她摟到了自己身邊。
甯月困得打哈欠,一邊推搡着他,嗓音惺忪懶散,:
“不做了,累死了。”
酒店又不開業,她的生物鐘估計很快會被調成正常模式。
傅邺川本來也不想做什麼,就是抱着她而已。
結果她一開口,火就上來了。
“你不拿錢,居然是為了繼續罵我?”
他找了個理由,低頭吻下去,淺淺品嘗。
抵開唇齒,攻城掠地。
強勢又溫柔。
在她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,才轉移陣地放過她。
甯月伸手圈住他的脖子。
昏黃的壁燈下,女人的眉眼更加溫柔嬌媚。
兩個人的心跳極快,意亂情迷。
夜風搖曳。
卧室裡的動靜經久不息。
次日大早。
傅邺川還是往常的生物鐘起床,上班。
甯月壓根毫無知覺,一覺睡到了中午。
她起來的時候,渾身酸疼,坐在床上罵了傅邺川八輩祖宗,才拖着疲憊的身體去沐浴洗漱。
不出意外。
家裡沒有别人了。
幸好她在這有換洗衣服,她收拾好下樓的時候,傭人剛把飯菜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