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總不能一步都不出門躲着吧,我又沒做虧心事,更何況又不是一天兩天,我回頭還得去酒吧看着呢!”
傅邺川面色沉沉,眸光幽暗。
他想說的明明不是這件事情。
而是白天發生的,他們最關心的事情。
甯月說完,就要側過身子上去。
結果傅邺川往那個方向一移,剛好擋住了她的路。
兩個人再次對視。
甯月咬了一口雪糕,感覺到牙齒被凍的敏感,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她緩了幾秒,才舒了口氣:
“還有事情?”
“你沒事情跟我說?”
傅邺川反問一句。
甯月擰眉:“沒有啊。”
傅邺川一梗,心裡頭無端的被棉花塞住了一樣。
堵得慌。
“白天的事情,你怎麼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?”
傅邺川的嗓音沉啞,似乎帶着幾分艱難,一口氣問了出來。
他覺得如果不把話說清楚,自己這問題也解決不了。
難受的可不是甯月,而是他自己。
甯月頓頓的看了他一眼,意味深長的笑了笑:
“哦,這是等着我給你打電話求救呢?”
傅邺川一愣:
“我隻是随口一問,畢竟跟我纏上的绯聞多的是,你可是最淡定的一個。”
他說着簡單的話,掩飾着自己的心慌。
被甯月問的心慌。
是在等着她打電話求救嗎?
甯月輕笑了一聲:
“男人靠得住,母豬都能上樹,看吧,靠你的話根本解決不了。”
她說着,往側面大步的走了一下,順勢站上了台階,跟他站在同一高度上。
“不過我很欣賞你的眼光和欣賞水平。”
傅邺川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