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是件大事,需要時間去磨合考慮,其中的手續很是複雜。
我離過兩次婚,婚姻對我來說很失敗,并不能說明什麼,走到這一步也不是說走就走的。”
甯月歎了口氣,忽然覺得呼吸間滞澀難忍。
她忍不住冷笑了一聲,心裡絲絲抽痛,卻隻能表現得若無其事:
“你在給我畫大餅呢?我今天吃了姚欣芮的,還得吃你的?
你們兩個把我當傻子糊弄呢?
傅邺川,你才是最會操盤的人,我見識到了。”
傅邺川看着她的态度,神色慢慢的凝滞冷卻下來,眸光冷沉深邃:
“月兒,你到底怎麼了?當初我們在一起并不是為了結婚的,為什麼突然提到這個話題?
是姚欣芮跟你說了什麼?她在挑唆你。”
氣氛冷硬下來。
他很敏銳的洞察到甯月的情緒,跟提到姚欣芮這個名字有關。
所以直覺她提到這個話題,自然也是跟姚欣芮有關的。
既然是挑唆,那就不用擔心。
甯月心弦微顫,忽然覺得傅邺川如果溫柔起來,真是讓人毫無抵抗之力。
“挑唆也好,其他的也罷,我當初不過是因為沒有暫住的地方,對你又有點感興趣才會跟你在一起。
現在酒吧馬上就要重新開業了,我們的關系也應該到頭了。
既然你沒想過要結婚,我也沒必要投入太多,大家都是成年人,還是要理智一些的。”
她嗓音清冷,說話的時候,一眨不眨的看着他,沒有絲毫的躲閃。
傅邺川的臉色逐漸的冷沉下來:
“甯月,我給你一次機會,就當是我沒聽到過這些話,把這些話收回去。”
“傅邺川,别自欺欺人了,我說出去的話怎麼可能收回來?”
兩個人不相上下的較勁。
前一刻還因為逐步靠近的關系而心生竊喜,可是這一刻,隻剩下了疏離和自保。
甯月深吸了口氣,打斷了他們的沉默。
“就這樣吧,好聚好散,以後别糾纏的難看。”
她說着,轉身就往門口走去。
傅邺川沒想到這一趟會有這樣的情況,心裡已經很不痛快了。
當即伸手按住了門口,目光帶着幾分冷漠和審視,語氣也有些冷硬煩躁:
“甯月,你以為是你說了算嗎?你說散就散?
你是覺得我對你不上心還是對你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