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沉還激動的分享着:
“二樓的那些包廂我都親眼看着的,每一個包廂的風格都不一樣,大學生喜歡的青春範兒,還有精英們喜歡的商務範,還有搖滾迷喜歡的嘻哈範兒等等等等,甯老闆,我們要發了!”
甯月笑得合不攏嘴站在樓下,擡頭看着上面。
她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。
沒錯。
她要發了。
酒吧開業的第一天,他們沒有大肆宣傳,但是來的人是以前的兩倍。
大概就把停業太長時間了,把大家都憋壞了,因此大家等翹首以盼的等着裝修完。
甯月又恢複了以前的生物鐘規律。
白天睡覺,晚上工作,一切都在慢慢地走上了正軌。
老顧客新顧客口口相傳,再加上前段時間甯月在網上小火的機會,酒吧簡直成了城市的網紅打卡點。
自然,她把傅邺川抛在了腦後。
隻是聽說姚家很倒黴,好像從她離開傅邺川的第二天開始,姚家就宣布了破産,銀行劃了姚家賬戶上的所有财産都不足以填補漏洞,還欠了一屁股債。
隻能拍賣姚家的固定資産和公司相關權益。
大家都以為傅邺川會趁機拿下姚家。
畢竟姚家倒了,明面上不說,私下裡大家都以為是傅邺川的手筆。
可是誰也沒想到,銀行拍賣的時候出了一個低價,沒人拍,流拍了。
于是隻能等着下一次拍賣出一個更低的價格。
但是傅邺川沒有興趣接手這個燙手山芋。
所以姚氏集團的事情一直等到半個月後才徹底地處理幹淨。
從此,姚氏徹底淡出了衆人的視線。
可是姚家的人并不是都安分守己的,姚立川的病情更重了,幾乎常住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裡。
姚欣芮莫名其妙的消失了,怎麼也找不到人,誰也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。
遊樂場。
蘇楠和說說小朋友玩了幾圈過山車,兩個人刺激的哇哇大叫。
小魚兒心有餘悸的拿着一個雪糕仰着頭看着,又颠颠的跑到了商謙面前坐下,甩着小短腿悠哉遊哉的。
商謙的手邊放了一個拐杖,雖然他現在已經可以脫離拐杖,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了。
可是因為在遊樂場人多,怕遇到太多人撞到失去重心,覺得拿着拐杖會更安全點,至少大家看着拿着拐杖的人會離遠點。
商謙嘴角含着微笑擡頭看着遠處的方向,人來人往。
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襯衣黑褲,整個人襯得清隽矜貴,在喧嚣的人群中格格不入,卻透着世俗的溫和朗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