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家的合作幾乎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,借着這股東風,雙方都不約而同的追加了合作的領域深度。
隻是甯月回别墅的次數逐漸的減少。
她表面上并沒有什麼變化,因為酒吧的事情太多,有時候太晚了就幹脆不回去了。
她也會給傅邺川發信息說一下。
傅邺川自己也處于忙碌的漩渦中,自己都做不到天天按時回去睡覺,怎麼可能去察覺到甯月的态度逐漸的生疏?
他一直覺得他們的感情已經趨于平穩。
越來越笃定,她是離不開他的。
姚氏集團的破産清算用了将近兩個月的時間。
這兩個月姚欣芮幾乎沒有露過面。
姚父一直住在醫院裡,姚母早就出國了,姚家的人也是樹倒猢狲散。
發現掙紮無用之後,他們就自己抓住既得利益另謀生路了。
債務,自然是落到了姚家身上。
隻是用所有的抵押來償還債務,都不足夠去填補那個窟窿的。
銀行的人步步緊逼,幾乎天天有人守着醫院門口,怕姚父偷偷跑了。
陳勉跟傅邺川彙報的時候,還看着他的臉色:
“傅總,目前我們的人有幾次追到了姚小姐的行蹤,隻是她還挺謹慎的,沒有在一個地方待着超過兩天,用了她堂妹的身份證,也沒被人看出來。
她的行蹤,我們大體上可以掌握。
其實我們抓到她,讓她自己承認買兇殺人,豈不是更方便?
何必這麼周折地看着她,萬一跑了怎麼辦?”
傅邺川神色沉郁,目光幽暗,泛着銳利的寒意:
“自首是便宜了她,我要讓她把牢底坐穿。”
他的聲音帶着莫名的冰冷。
陳勉頓了頓,驟然想通了他的意圖。
随後才嚴謹的點了點頭:
“好,我會派人緊盯着她。”
“也不要太緊了,姚欣芮是個謹慎的人,别被她察覺了,她會有所準備。”
“明白。”
……
幾天後。
傅邺川出席一個較為私人的商務活動。
這個行程是保密的,沒多少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