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表着一刀兩斷。
傅邺川甚至找不到一個能夠發洩怒火的地方,隻能用工作麻痹自己。
陳勉彎腰把地上的文件撿起來。
他看着文件上項目的名字,微微一頓:
“傅總,眼下不就是個好機會嗎?您的規劃項目涉及到酒吧的那一條街,後期肯定要談拆遷的問題,不如親自去?”
傅邺川的臉色黑沉無比,坐在椅子上,眸子深刻冷厲。
讓他親自去,無異于讓他主動低頭。
可是他怎麼還能主動低頭呢?
他身上的裝扮昂貴又一絲不苟,卻在她那裡摔了跟頭。
很慘。
傅邺川語氣沉了下去:
“去安排會議吧,照常舉行。”
“是。”
這個項目已經拿到手了,但是後續談拆遷還需要時間,有的是機會跟甯月接觸。
會議敲定。
當然是要用最節省的成本來賺取最大的利潤。
因此在部門給的最低拆遷補償标準上,傅氏集團僅僅是做了部分調整。
對于某個地段相當好的店面多給予上下百分之三十的補償。
因為那條街臨近學校,所以周圍的交通和其他基礎設施自然不用說,後期投資比例會更大。
沒幾天。
等到拆遷辦挨個去通知業主拆遷的消息,衆人都吃了一驚。
因為沒想到上面會把這個消息捂得這麼嚴實,一點風聲都沒露出來。
他們甚至來不及做什麼準備。
反對聲當然有。
但是部門相關的文件已經下發,暫時的反對不足為懼。
今天來的業主零零總總二十個。
陳勉作為資方代表,一直沒有發話,都是其他人在發言。
他掃了一眼,沒看到甯月。
來的人是肖沉。
上面的經理将賠償标準解釋清楚,不少人都對這個數字不滿意。
“你們這麼大的項目,就賠這麼點錢,說得過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