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月挑了挑眉,有些意外他的情緒來去太快。
上了快艇,傅邺川端正坐在那裡,隻是一直攥着她的手不肯松開。
甯月還有心情去欣賞海風的肆意和泛濫的波光。
兩個人回程的路上。
甯月靠在他的身上,實在是忍不住,困得睡着了。
今天出院了,所以晚上他們回到了别墅。
晚上。
傅邺川要她要的很狠,就算是眼睛看不見,也不耽誤他做正事兒。
甯月原本都睡了,又被折騰起來,好生求饒都沒有,又被折騰累了,才混混的睡了過去。
完全沒給她發揮的機會。
她睡之前,還嘟囔着:“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?”
不然怎麼這麼突然?
這麼狠?
跟往日裡完全不一樣。
傅邺川默不作聲地在黑暗中摸着她的臉。
神色凜然。
胸口的那種情緒橫沖直撞,完全不能平靜。
哪怕是做完,也不能。
為什麼她就在躺在身邊。
卻沒有完全屬于他的感覺?
幾乎是一夜沒睡。
次日。
專家組的醫生過來給他複查的時候,甯月還沒起來。
他的眼角昨晚上能感覺到光源了。
這個變化需要專家了解。
兩個小時以後,專家組的人都松了口氣。
“傅總,才一個月,您的眼睛就轉好,這是個很好的狀态。
左眼也可以适當的使用了,右眼的淤血已經開始散去,估計沒幾天就可以恢複正常了。
隻是右眼眶還需要養着,千萬不能碰到什麼堅硬的東西,不然骨折會更加嚴重。”
傅邺川微微點頭。
專家笑了笑,“對了,怎麼沒看到甯小姐?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興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