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珍珍吓得腿都軟了,直接跪在了地上,捂着脖子幹啞的咳嗽。
他根本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正直良善,他對女人下手的時候,毫無顧忌。
無論男女。
傅邺川眸子冷厲陰郁的掃了一眼,直接轉身就走了出去。
今天要不是他的婚禮,他絕不會這麼輕易的罷休。
甯珍珍渾身緊繃,眼淚狂湧出來。
大伯母急切地去看自己的女兒。
而大伯父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家人被羞辱欺負,他卻一個字都不敢多說。
隻是嘴唇哆嗦着,又生氣又害怕。
甯珍珍哭的歇斯底裡,羞憤又難受。
傅邺川那種冷厲卻不屑的眼神,看着她的時候毫無溫度。
跟體貼甯月的時候,完全判若兩人。
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,前後卻不到一分鐘就了結了。
……
傅邺川一出門,臉上就挂上了笑容。
大喜的日子,憑什麼不笑?
陳勉匆匆的趕過來,擡眼看着傅邺川,走上前:
“傅總,蘇氏集團的蘇靳來了,還有蘇楠小姐和商總,您要過去打個招呼嗎?”
傅邺川眸子微微垂下,慢條斯理地扣着剛才不小心解開的袖口。
動作斯文流暢。
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,往後微微側頭:
“把房間裡的人立刻送走,别留在這裡礙眼。”
陳勉立刻意識到是誰,點了點頭:“是。”
甯家的人出現在這裡,是唯一的例外。
他們不在邀請函上,也根本夠不上此次的邀請規格。
是甯家的人三番四次的上門,傅邺川才給了邀請函。
現在情況不對,當然要立刻送走。
“太太呢?”
傅邺川對甯月的稱呼改變的很快。
像是已經迫不及待地宣誓自己的主權一樣。
陳勉一愣,立刻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