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怎麼會憑空就消失了呢?
傅邺川手裡捏着煙,面孔無比的清晰,黑眸幽暗的高深莫測。
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。
他跟前幾日意氣風發的新郎官宛若判若兩人。
他陰沉,冷冽,野性,似乎将所有的不快都落到了實處。
衆人找遍了整個酒店前後,就是找不到消失的甯月。
最後。
他用手指搓滅了煙,輕輕擡眼,眉眼壓着目光,落到了酒店的負責人身上:
“酒店有暗道?”
負責人微微一顫:“沒……”
傅邺川一個眼神。
保镖立即上前,将負責人一腳踹在了地上。
負責人疼的都起不來。
保镖将他的頭按在地上,狠厲的要命。
傅邺川坐在那裡,目光晦暗無比:
“說實話,人要是沒出事,我放你一馬。
要是出了事兒,你要你全家償命。”
此時的傅邺川,可不是前兩日那個平易近人的人了。
那是僞裝,這才是真正的傅邺川。
冷漠,霸道,不好惹。
陰恻恻的像個壓抑已久的猛獸。
負責人渾身顫抖顫栗,額頭上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了。
“傅總,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,隻是那個地方我也是突然想起來,之前您派人過來接洽的時候,也沒發現,我就沒說。”
“說。”
傅邺川已經忍無可忍。
一分一秒過去,就意味着甯月多一份的危險。
他不能容忍甯月在未知的危險當中。
心裡就像螞蟻啃咬一般,密密麻麻的難受。
負責人戰戰兢兢的開口:
“在衣帽間的櫥櫃裡,有一條通道,可以直接通向外面。”
傅邺川立即站起來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