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擱置了兩天。
甯月的身體恢複的很快。
國外送來的祛疤産品,甯月用了連點疤痕都看不見了,淺淺的粉紅色,寓意着正在恢複。
甯珍珍消失。
甯家的大伯父和大伯母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,上門來找甯月。
甯月坐不住,身體好了以後,那邊的親生父親沒有眉目,隻能跟肖沉一起去跟進酒吧的事情。
大伯母直接找到了新酒吧的位置。
甯月正在跟肖沉核對酒水的品類單子。
大伯母就過來了,不同于以往的頤指氣使,終于帶着幾分小心翼翼。
估計也是知道今時不同往日,甯月借着傅邺川的勢力也是不好惹的了。
“甯月,大伯母來這裡,也沒有别的事情,珍珍好久沒回家了,自從從你的婚禮上回來以後,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系上她,打電話發信息都沒有回複。
我心裡有些擔心她,你知道不知道她去哪兒了?”
肖沉端着一杯水過來,看着甯月的臉色帶着幾分不耐煩,也沒說什麼。
沒有拒客,是他們的職業習慣。
甯月扯了扯嘴角:
“大伯母,我怎麼會知道呢?當時我還在婚禮上啊,根本就見不到甯珍珍。
真是奇怪了,她和你們一起回來的,你們都找不到她,卻來問我?”
大伯母臉色尴尬:“我也是随口問問,說不定她又回去了。”
甯月眸子冷冽的看着大伯母:
“所以你是知道她又回到婚禮現場了?”
大伯母頓了頓,似乎察覺到自己說漏了嘴,捂着嘴有些慌亂:
“我……我隻是懷疑而已。”
“我是不知道她的下落的,不過大伯母,我有個問題想問你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你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嗎?”
大伯母微微一愣,臉色變了變:
“我怎麼會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?你的身世老爺子瞞得很好,我們是在你從國外回國以後,才開始懷疑的,後來意外的聽老爺子說起這件事情,他沒否認,我們才确定。”
甯月垂眸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她扯了扯嘴角:“我也不知道甯珍珍在哪兒,您是問錯人了,我還有事情要忙,您請便吧!”
大伯母急了:“甯月,大伯母是真的不知道,不然的話之前也不會任由老爺子那麼疼愛你,不過……不過我之前聽老爺子說過,你親生父親是個有權有勢的人,好像是哪個大集團的高管,不然也不能把你媽媽騙到手啊!”
甯月擡了擡眼皮,臉色淡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