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那裡的保镖都是精挑細選的。
半個多月。
蘇易年的肋骨傷都快養好了。
傅邺川一個電話過去,保镖又踹斷了。
就這樣好了斷,斷了好,好了再斷。
反反複複的傷口就永遠也好不了了。
蘇易年痛苦的躺在床上,這個房間暗無天日。
像極了當初他關押鎖住甯月母親的房間。
那時候他追求的是刺激和感官的愉悅。
可是真輪到自己了,他隻能感受到一陣陣的恐慌和寒意。
他受不了了……
一個月後。
傅邺川接到了保镖的電話。
他供出來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。
蘇易年想以此換回自己的自由,結束這暗無天日的折磨。
傅邺川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他。
于是一封認罪書就到了傅邺川的桌子上。
上面詳細的寫了他收買甯鈞臣的司機,在甯鈞臣的車上動手腳,害死甯鈞臣後又企圖占有甯月母親的過程。
字裡行間,他沒有認錯,隻是平靜的叙述着自己的所作所為。
還有他對殺人的感受。
讓人感覺到血淋淋的變态。
傅邺川看了許久,自己都覺得窒息。
他的甯月,就是這麼到來的。
從一堆糞土裡,竟然能開出一朵花兒來?
真是不可思議。
甯鈞臣窩囊,甯月母親軟弱,蘇易年變态。
他沒瞞着甯月,把這封信先讓她看過了,才跟她說了自己的決定。
“交給警方,現在殺人大過了私怨,我們不能私自終結這件事情,警方可以。”
甯月沒說什麼,點頭同意了。
她已經知道了答案,也有了結果。
她怎麼做得仿佛并沒有那麼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