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。
傅邺川嗓音清冽冷沉:
“上次給她打了個安定針之後,她把目标指向了蘇易風,她是故意在誤導我們,說明她的心理素質很強大,不是表面上看着那麼簡單。
而且你還記得嗎?蘇易年說過,是甯家的人告訴他,你跟我在一起之後,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的。”
“我沒說過。”
甯月擰眉,這樣嚣張的話,她可說不出來。
畢竟當初連結婚都是她不情願的。
傅邺川輕笑了一聲,捏了捏她的肩膀:
“我當然知道你沒說過,可是有人說你說過,蘇易年就覺得你說過了。
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?甯家的人在引導蘇易年殺你啊……”
他明明是微笑着說的這個話,可是嗓音裡卻莫名帶着幾分寒意和狠厲。
甯月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。
她怔怔地看着傅邺川。
原本的輕松瞬間消失,像是從頭而下的冰水,透心涼。
她當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蘇易年的身上。
都在關注自己的情緒。
忽略了他說的一些無關緊要的話。
可是那些無關緊要的話,都被傅邺川注意到了。
蘇家當時把監控視頻給了傅邺川,想必他來回看了好幾遍,才能看出這個細節。
被她忽略掉的細節。
傅邺川歎了口氣:“你别怕,你看我一直不敢跟你說,就是怕你擔驚受怕。”
甯月冷哼了一聲,調整了一下情緒:
“我不怕,連蘇易年我都不怕了,我還會怕其他人?”
“現在甯家旁支,能拿得出手的基本上隻剩下了甯珍珍的父母,其他人沒什麼利益糾葛,對付你也沒有好處。”
傅邺川自己分析着,頓了頓:
“但是甯珍珍的父母就不一樣,公司已經快要黃了,幾乎運營不下去,可是最近他們得到了一大筆錢的注資,起死回生。”
“是誰?”
“從蘇易年的賬戶走的,就在蘇易年被警方抓走之前,銀行那邊說是提前存在那裡的,如果沒有意外,到了日子就給甯家把錢打過去了。”
“看來我們就算沒有參加那場壽宴,他也掩飾不了多久。”
甯月撇了撇嘴,心裡想着還是太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