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。
傅邺川就把甯月帶了回去。
到了門口。
兩個人都沒下車。
傅邺川靜靜的看着她:
“是不是吓到了?”
甯月抿唇,點了點頭:“我第一次看到一個人死在眼前,就算是提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,可是我心裡還是很不舒服,有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。”
傅邺川摸了摸她的頭發,柔聲開口:
“都過去了,甯月,以後不會再有人打擾你,打擾我們。”
甯月眼眶酸澀,點了點頭:
“是她自作自受,我沒什麼好怕的,隻是這種方式太過慘烈和危險了。
傅邺川,以後你不要再冒險,好嗎?”
傅邺川垂眸,點了點頭。
“好。”
他隻是用這種方式結束這一切。
如果走正常的常規渠道,沈潔所做的一切僅僅是挑唆犯罪,呆個幾年就出來了,照樣會賊心不死。
他用這種方式,決絕也永除後患。
他不後悔。
是沈潔自作自受。
從一開始,就是她挑唆蘇易年去找甯月的麻煩,也是她替蘇易年動手腳做了充分的準備。
這一切,都是因為她想要離開蘇易年。
她養了一個小白臉,動了真心,天真的想要拿着蘇易年的錢和小白臉過日子。
可是不除掉蘇易年,他的财産怎麼會落到她的手裡呢?
于是就有了這一切的開始。
現在,命搭上去了,一分錢也花不掉了。
警方很快将這件事情結案。
蘇易年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,也僅僅是扯了扯嘴角。
沒有多餘的表情。
恐怕對這個妻子,也僅僅是用來裝點門面,看起來跟正常人一樣的裝飾品而已。
感情嘛,他能有多少?
甯家從此以後徹底老實了,甯珍珍出了國,再也不想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