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就好，夜尋不會愛上任何人的。”
王千雪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強調。
“他那個女朋友長得和我很像嗎？”
蘇清婉一直把自己的臉遮擋起來，不梳頭發，亂糟糟的，看起來很邋遢。
做到了最不吸引人的狀态。
王千雪盯着蘇清婉看了半晌道：“很抱歉，我不得不說實話，你這形象和她比起來，就是天與地的差别，你就是地。”
蘇清婉點頭，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蘇清婉最近和王柏聊得很投機，她又用賠償老男人的十萬彩禮錢，騙了王柏十萬塊。
她還承諾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好了，就去見王柏。
半個月過去了，她的業績才十萬零五千，距離之前檢讨書承諾的一百萬，相差十萬八千裡。
蘇清婉整夜整夜的睡不着。
好幾次睡着了，不是夢見無數野狗撕咬她身體，就是夢見被毒蛇纏繞。
每一次從夢中驚醒，都是大汗淋漓，尖叫着坐起來的。
李離脾氣不好，起床氣很大，每一次被吵醒，就氣得用東西砸蘇清婉。
“你大半夜不睡覺，想死是嗎？”
“對不起，李哥，我錯了。”
她每一次都誠懇地道歉。
以前李離看在夜尋的面子上，也就罵幾句就算了。
這一晚，李離的脾氣特别暴躁，不依不饒。
“下來給跪在床前，你不睡，就别睡了，再敢影響我睡覺，我把你丢出去，讓其他男人弄死你。”
蘇清婉吓得心肝一顫，急忙麻溜地下去，跪在了李離床前。
黑暗中，夜尋的呼吸很平穩，仿佛一直沒從夢中醒來。
翌日。
王千雪起床，看見跪在床前的蘇清婉，急忙把她拉起來。
“還跪着呢？膝蓋疼了吧。”她回頭嬌媚地看着李離，“李哥，看在我的面子上，饒了婉婉一次吧。”
李離冷哼，算是默認了。
蘇清婉跪了一晚上，膝蓋疼得站不穩。
突然站起來，腿麻了，再一次跪了下去。
王千雪把她扶起來，“你還好嗎？”
“我很好。”相對以前的那些懲罰，跪一晚算什麼？
夜尋起床了，看都沒看蘇清婉一眼，就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