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千雪被怼得一個字都沒辦法反駁，隻能咬着下唇點餐。
夜尋看了菜單，點了兩份全熟的牛排，和兩份牛奶布丁。
他對着蘇清婉道：“這裡偏僻，經濟落後，牛排也不是新鮮的，你将就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蘇清婉一笑，“我去一下洗手間。”
去洗手間，也有保镖跟着。
她從隔間出來，就看見王千雪站在鏡子面前補妝。
“千雪。”蘇清婉走過去洗手。
王千雪眼眶發紅的看着她，“看我笑話，你心裡很開心？”
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麼？”
“蘇清婉，你一定要這樣和我說話嗎？”
王千雪眼眶濕潤了，氣得快要哭了。
“抱歉，我喜歡西餐，行了吧？”蘇清婉沒想到這麼一件小事情，把人給氣哭了。
王千雪冷哼一聲，“夜尋從來沒對哪個女人像你這樣好，我很嫉妒。”
蘇清婉拍了拍王千雪的肩膀，“别嫉妒，他也不愛我，強者眼中沒有愛情。”
王千雪看着蘇清婉平靜的表情，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醜。
“你為什麼不生氣？我故意針對你。”
“之前你跪在先生面前給我們求情，如果不是你，我們都死了，我感激你都來不及，我為什麼要氣你？”
蘇清婉抱了抱王千雪，“我們可以做姐妹的，你看，我們都身在地獄，我們都在泥潭裡掙紮，我們不是敵人。”
而她付出一切守護的男人和妹妹，卻親手把她推入了深淵。
相對蘇林和厲錦天，眼前的王千雪就很可愛了。
王千雪一頓輸出，結果得到這麼一個回應。
“你真是個怪物。”她丢下一句話，踩着高跟鞋出去了。
蘇清婉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，展顔一笑。
怪物！
這裡誰不是怪物！
蘇清婉出去，牛排已經上來了。
夜尋給她拉椅子，“怎麼這麼久？不舒服？”
“沒有。”
蘇清婉拿起刀叉切牛排，吃了一口，味道真好。
要是幾個月前，這種牛排她看都不看一眼。
以前厲錦天和她出國，專門去和牛肉産地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