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場合,誰睡得着!
蘇清婉也喝了不少,歪着腦袋,欲睡不睡。
宴會沒結束,誰也不敢離場。
天快亮了,克勞斯突然走到蘇清婉身旁,“蘇小姐,優盤在哪裡?”
“什麼優盤。”蘇清婉本能的想要站起來。
卻因為喝太多站不穩,又跌坐回去了。
克勞斯一笑,“沒什麼?你們玩。”
他一走,蘇清婉腦袋一歪,閉上眼睛就睡。
在一天中人最困還喝醉的情況下突然襲擊,是很好的方法。
克勞斯還是不放心他們,這是最後的試探。
因為天一亮,他們就會離開,回到自己的園區。
剛剛蘇清婉要是真的疲憊不堪,回答錯一個字,現在就有可能身首異處了。
保镖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個眼罩,根本沒給他們機會說話,就讓他們上了車。
蘇清婉聞到身旁男人的味道不是夜尋,怕引起别人的注意,幹脆裝醉,閉眼睡覺。
蘇清婉還真的睡着了,聽見有人喊下車的時候,她才醒來。
摘下眼罩,發現他們回到之前的山裡。
所有人熬夜,精神都不好。
蘇清婉拎着她的衣服,跟在人群後面,下車就看見夜尋站在車門邊等她。
“我來拎。”他拎走她手裡的衣服,“自己能走嗎?”
蘇清婉愣了一下,“我怎麼不能走?”
走在前面的付愧諷刺道:“不分白晝地做,腿張開合不攏了,自然不能走。”
夜尋隻是看了付愧一眼,他吓得立馬跑開了。
“我可以的。”蘇清婉還是堅持拎一些購物袋。
夜尋把很輕的衣服給她,他自己拎着較重的化妝品。
走了半天的路,回到了園區。
一進門,袁媛就跑過來,抱住蘇清婉,“婉婉,你回來了。”
蘇清婉點頭,看着夜尋道:“夜先生,我可以把我的東西分給袁媛一些嗎?”
東西都是夜尋買給她的,她不敢随便送人。
“既然是你的東西,你有權利決定它們的去留。”
夜尋丢下一句話,就上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