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女人一口答應下來。
結果當天晚上,她們兩個被男人弄得太狠,第二天沒能起得來。
半月後蘇清婉半小時就能跑完,多餘的時間,就跨欄。
被跨的欄杆就是院子的一棵小樹。
夜尋輕易地跨過去,樹葉都不動一下,還不需要助跑。
姿态潇灑,行雲流水,帥得歎為觀止。
蘇清婉助跑,拼了小命跨欄。
結果沒跨過去,還跨斷了樹枝,一根樹枝恰好刺在她大腿内側褲子上。
蘇清婉伸手拽了幾下,沒拽下來,彎腰看,也看不太清楚。
夜尋提議,“我建議你把褲子脫下來取。”
蘇清婉臉紅了,“嗯。”
她往地面一坐,突然覺得下面刺痛,不由地哼了一聲。
“怎麼了?”
“我好像被刺傷了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夜尋靠過來,分開她的腿。
看見樹枝還挂在褲子上面搖搖晃晃的
夜尋慢慢地把勾在她褲子上的樹枝取下來。
他的手指無意中碰到她的身體,像是彈鋼琴一樣的觸感,她人都麻了。
雖然短暫的幾秒鐘,她卻像是過電一樣,丢了半條命。
滿腦子都是在克勞斯家裡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面。
蘇清婉雙目迷離的看着夜尋,大腦一片空白,像個丢了魂的瓷娃娃,一動不動地盯着他。
夜尋一笑,“怎麼了?不想起來了?”
蘇清婉渾身一個激靈,羞恥地轉身趴在地面背對着他,把自己的臉埋在手腕處,仿佛這樣,夜尋就看不見她。
她從來不知道被一個男人觸碰可以這樣快樂。
蘇清婉突然想起了厲錦天。
他說碰到她,他就不是他,他會瘋。
他說情不自禁,說情難自控。
他說任何有理智的愛情,都不是愛。
他說她對他來說,是戒不掉的毒,也是他的軟肋。
蘇清婉以前體驗不到厲錦天說的那種感覺。
她總認為厲錦天說得誇張,她現在體驗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