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搬,别開槍,我害怕。”
蘇清婉他們已經走了一半的山路,聽見後面虞美人鬼哭狼嚎。
站在半山腰,還能看見虞美人打翻了一籮筐土豆,被幾個保镖拳打腳踢。
她鼻子嘴巴全是血,不斷地哀求……
蘇清婉轉身和袁媛擡着箱子繼續走。
在這裡,誰也幫不了誰。
來了這裡,自己就不是自己了。
這裡沒有善良,沒人仁慈,沒有法律。
隻有惡意,和無盡的羞辱。
每天起來第一件事情,就是想着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。
最後一趟,蘇清婉和袁媛一起擡一箱蘋果很輕松。
保镖在一旁記錄他們搬的東西,确定他們完成任務了,才允許他們進去。
因為大家都沒怎麼吃飯,李離直接命令放假半天,讓廚房做飯,晚上再上班。
蘇清婉跟着夜尋回到房間,就被夜尋拉住,“傷在哪裡?給我看看。”
“房裡還有人。”蘇清婉看了病中的王千雪一眼。
“怕什麼?我們又沒有在她面前表演真人秀。”
夜尋把她抵在牆上,用高大的身軀擋住了王千雪那邊。
他伸手撩她的下擺,輕松地把她衣服給脫下來了。
“别看。”蘇清婉本能的抱住了胸口。
雖然兩人什麼事情都做了,每一次面對夜尋,她還是會害羞得不知所措。
夜尋把她摟在懷裡,在她耳邊輕笑,溫熱的呼吸往她耳朵裡鑽。
“這就受不了了?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。”
夜尋下巴放在她肩膀上,垂眸就看見她後背傷。
單薄漂亮的後背上,好幾條猩紅的印記。
因為皮膚太嫩,看起來觸目驚心。
夜尋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命令,“躺床上。”
蘇清婉拉着衣服,睜大眼睛看着夜尋,“啊?”
夜尋從櫃子裡拿出紅花油,“給你上藥,你想什麼呢?”
蘇清婉臉頰滾燙,急忙趴在床上,把臉埋在枕頭裡面。
仿佛這樣,夜尋就看不見她的慌亂。
夜尋坐在床邊,把紅花油倒在手上,“可能有點疼,你忍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