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波沒受傷都打不過她，别說現在受傷了，根本不是她對手。
餘波在前面，推開了一扇門，進去的時候，回眸不懷好意的看了蘇清婉一眼。
蘇清婉還是跟了進去，呈現在眼前的是，廚房的後勤。
一大堆人在洗菜，切菜，配菜。
而這些人，全是缺胳膊少腿的！！！
他們看見餘波來了，吓得臉色煞白，戰戰兢兢地低頭，眼睛都不敢亂瞄一下。
整個封閉的空間，氣味不太好聞。
蘇清婉從那些人身上看不到一絲人氣。
極度崩潰和絕望彌漫在空氣中，壓抑得人喘不過氣來。
餘波靠在牆上，雙手抱胸，“我的規則很簡單，完成業績，一切都好說，完不成，剁一條腿。”
蘇清婉以為，她這一輩子，見到什麼畫面，都不會眨一下眼睛。
然而她錯了，她還是有心的。
尤其是看見她腳邊躺着一個人，四肢隻剩下一隻手，還在努力地摘菜葉。
彼時她的心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，難受得呼吸都疼。
餘波踹了那人一腳，指着他唯一的手臂道：“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，留在這裡浪費糧食，過幾天，就送諾亞方舟上去。”
蘇清婉不忍地别開臉。
餘波就喜歡看蘇清婉絕望的表情，他一把将蘇清婉給拉回來，強迫她看。
“你知道這裡面有多少你的同事嗎？我們叫卧底！”
蘇清婉心口一滞，目光匆忙掃過在場的所有人。
他們宛若死人一般，沒有任何生活的希望，根本看不出以前是幹什麼的？
餘波以為蘇清婉怕了，得意道：“今天，我要砍斷你的一條腿。”
“哦！你可是剛剛被我放血了，你準備怎麼讓我斷一條腿？”
蘇清婉雙手抱胸，根本不把餘波放在眼底。
餘波鄙夷一笑，“跟我來。”
蘇清婉跟着餘波回到部門，他指着部門規定第零條。
“我們部門規定，新人來第一天，業績必須做五萬，做不到，就斷一條腿。”
這一條規定是臨時用手寫上去的，因為在第一條前面，就寫了一個第零條。
不用想也知道，這條規矩，是專門給她蘇清婉寫的。
蘇清婉給氣笑了，“真有意思。我的辦公桌在哪裡？”
她的那句有點意思，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