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婉看見是中餐,二話不說開吃。
她肯吃飯,厲錦天心情好了許多。
“喜歡吃,我晚點再讓廚房做。”
有錢能使鬼推磨,隻要給錢,廚房那些廚子,很樂意給他們開小廚房。
“不用經常做,我今天隻是運動餓了。”
蘇清婉喝了一大碗魚湯。
“去健身房了?”厲錦天拿出手機,發信息給侍者,讓他們把健身房那邊的信息發過來。
“沒,和夜尋滾床單餓了。”
霎時,整個房裡陷入死寂。
厲錦天捏着筷子的手骨節發白,咔嚓一聲,筷子斷成了兩節。
斷了的筷子刺進他的手心,新傷加上舊傷,鮮血淋漓。
蘇清婉看得極為舒适,對他的傷視而不見。
“今晚趙麟請客吃飯,你在不在邀請名單内?”
厲錦天臉色煞白的盯着蘇清婉,整個人仿佛被人摁在水裡,無法呼吸,掙紮不開。
而他卻質問一句她的資格都沒有。
那種無力感,是前所未有的,痛得他快要死掉。
他彎下腰,捂着胸口,等待那股鑽心刺骨地痛過去。
許久,厲錦天才恢複平靜,“在。”
“一起去。”蘇清婉吃飽了,回房間休息了。
厲錦天獨自坐在客廳,看着蘇清婉吃飯的空碗,一看就是一下午。
他像是一座冰雕,一動不動。
眼中的如潮水般的痛苦久久沒能散去。
強者的愛情觀,不是求着别人愛他,而是把對手弄死,讓心愛的人的選擇,隻有自己。
而厲錦天,百分百是強者中的強者。
他不會坐以待斃,隻會主動出擊。
晚上。
趙麟的晚餐,就在三樓。
所謂的三樓,其實是四樓。
一樓住的那些人,在他們眼中,不算是人,自然就沒把一樓看成一樓。
一樓是從餐廳那一層開始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