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闆,這個鎖太難開了,需要一點時間。”
他們剛剛在上來的時候,和夜尋一路纏鬥到這裡,鑰匙不知道丢哪裡去了。
幾重合金鎖,很難打開。
用槍和斧頭暴力破門,也需要一點時間。
陳芙蓉看着趙麟傷得重,怨恨地看着夜尋。
“夜尋,有什麼沖着我來,别傷害老闆。”
她提起一把椅子,對着夜尋身上砸。
夜尋一把抓住椅子,對着陳芙蓉一腳。
陳芙蓉還穿着荷官的旗袍,高跟鞋,打架裝備太差。
被一腳踹飛出去,捂着肚子,面目扭曲得半晌爬不起來。
趙麟在陳芙蓉攻擊夜尋那一刹那,舉起手裡的刀,對着夜尋的胸口刺。
夜尋用手擋住,刀子刺進了他的手臂,拔出來,帶出來一串鮮血。
饒是如此,他還用他受傷的胳膊肘,撞擊了趙麟的胸口。
一把抓住趙麟握着軍刀的手,一個過肩摔,将其狠狠砸在地面。
趙麟在地面滾了幾圈,動若脫兔爬起來,刀再一次對準了夜尋。
他的身體被夜尋的過肩摔摔得渾身散架,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位了。
胸口還被刺了一刀,失血過多,他身體晃了一下。
夜尋之前一對他們多人,他已經折損了四五個得力幹将。
夜尋同樣受了傷,還有這樣快的反應和力量。
好強!
若不是船快沉了,他完全可以命令一樓那些亡命之徒殺了夜尋。
可是如今所有人都怕死,不會聽他命令。
趙麟對着夜尋微笑,“夜先生,你不用拖延時間了,你等不到你的人來。”
夜尋沒說話,把受傷的手臂放在了身後,不讓對手觀察到他的傷情。
餘波終于把那扇門打開了,轉身用槍指着夜尋。
“老闆,這個垃圾,一直追着我們,把他殺了,否則,後患無窮。”
趙麟搖頭,“不準開槍。”
夜尋該死,但是不能死在他們手上。
“夜先生,你很敬業,我很佩服,隻可惜,你隻有一個人,你奈何不了我,今天咱們就此别過,将來,再會。”
趙麟說到這裡,眼中閃過一絲感傷,“隻可惜,咱們再會的時候,缺了一個人。”
夜尋知道趙麟說的是蘇清婉,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,“婉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