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錦天把手指放在她脈搏上,摸到了她的脈動,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走後,我過得很不好,非常不好。”
“我很想你。”
厲錦天親了她的唇,“我好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,你陪我吧。”
他躺在狹小的病床上,抱着蘇清婉,閉眼就睡了。
夜尋站在觀摩室,盯着眼前的這一幕,一雙手握成了拳頭。
剛剛縫合的手臂傷口裂開,鮮血順着衣服流下來。
他知道,隻要解藥不出,厲錦天每晚都會用這樣的理由來醫院對婉婉做這些惡心的事情。
而他還沒辦法阻止。
這樣的事情,有一次,要人命了,他絕不允許有第二次。
幸好凰弟辦事情靠譜,到了趙雪老家,半夜步行了兩個小時到了山上。
給夜尋打了電話,“隊長,我找到了趙雪母親的墳墓。”
“嗯。”夜尋挂了電話,連夜去了警察局見了趙雪。
趙雪連日來被疲勞審問,她狀态也很不好。
戴着手铐,懶洋洋地倚在椅子上。
看起來慵懶,實際上,是身體吃不消了。
“夜先生,你殺了我,也别想從我嘴裡得到疫苗的任何信息。”
同樣是女人,蘇清婉為什麼可以得到一個男人的真愛。
這個世界上,讓她趙雪羨慕的,那就毀滅。
夜尋拿出手機,打開一張圖片給趙雪看,“趙小姐,你還認得這個地方嗎?”
趙雪定睛一看,是她老家山上,她母親的墓地。
她瞄了一眼,不在意道:“怎麼?你們現在幹挖墳掘墓的事情了?你們大可試試看,一旦曝光,全國人民,都會讨伐你們。”
她有恃無恐,情緒很穩定,甚至還有心情換了一個坐姿。
夜尋的手機又響了一聲,他拿起來,把手機給趙雪看。
趙雪看見照片,臉上的淡定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能将人切成碎片的憤怒。
“夜尋,你怎麼敢?我要起訴你。”
照片上,是凰弟刨墳的場面。
夜尋淡定地收起手機,“請便。”
強者從不受人威脅,況且,這個威脅者還是階下囚。
趙雪氣得站起來,被身後的兩個警察按坐回去。